

可能很多人都会认为自己对茶、咖啡、工作、巧克力上瘾,或者认识一些沉迷于电视或者色情作品的上瘾者,但是这些想法有任何的现实基础吗?
首先,我们要知道“上瘾”的定义是什么,毕竟大多数人对于成瘾的几大要素都是“一千个读者,一千个哈姆雷特”。有人会说,“上瘾”和“有瘾的”这两个词每天都在频繁使用,它们已经失去了意义;比如,人们说,“这本书或者这部电视剧有毒,会上瘾”时,“上瘾”一词就不是其真实意义。
对于大部分坚持己见的人来说,成瘾是一种病。它被康复机构、戒瘾的12步骤康复计划、决策者们和政治家们所接纳,并得到了广泛传播。它还是成瘾治疗产业最重要的信条。可是,它对吗?

什么是性别?什么是性别连续谱?如何从生物学、神经科学的角度理解性别,而性别在政治学和社会学上又意味着什么?
有些个体终身都遵循与自身性取向稳定一致的吸引力模式,但对性流动人群而言,”取向”这个词语着实概括不了他们的性吸引法则……刺激脑隔区,捣毁前额叶,电击头部,这些都是同性恋曾遭遇的“矫正治疗”……
现在妇女期望一定程度的人身自主权,然而真是可喜可贺,技术已经找到了再一次物化我们的办法……女性赤裸的身体是否被解放,一丝不挂是女性解放的最终解释?

每个人的生命都是通向自我的征途,是对一条道路的尝试,是一条小径的悄然召唤。人们从来都无法以绝对的自我之相存在,每一个人都在努力变成绝对自我,有人迟钝,有人更洞明,但无一不是自己的方式。人人都背负着诞生之时的残余,背负着来自原初世界的黏液和蛋壳,直到生命的终点。
——赫尔曼·黑塞《德米安》

“大脑是生存引擎,不是真相探测器。如果自我欺骗更有利于健康,大脑就会撒谎。不去注意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真相从来都无足轻重。重要的只有健康。进化到现在,你们所体验的世界已经完全不同于世界的本来面目。你们所经验的是一个用各种假设构建的模型。捷径。谎言。整个种族生来就患有失认症。”
——彼得·沃茨《盲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