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经常会在赛博朋克作品中看到,人类最终与机器融为一体。你可能会以为这样的情况暂时只会出现在科幻电影、小说和游戏中,然而,一些疯狂的开拓者早已将科幻变为现实。
这群人自称为身体黑客(bodyhackers)。他们在自己的地下室或者车库里,通过生物识别植入物和认知促进剂增强自己的血肉之躯。他们迷恋机械,改造身体,甚至会集结成群,创立赛博格社区,举办各种各样的大会来展示自己与机器的融合。
英国摄影师David Vintiner过去两年一直在关注这种亚文化。他将自己拍摄的超人类主义者的照片分为三类:努力延长生命的人,将植入物当作人体艺术的人,以及试图永久改变人类状况的人。这些照片反映了科学创新者和幻想者之间的奇特结合。
考文垂大学的副校长Kevin Warwick是第一位将硅芯片应答器(能让他自动打开门和灯)植入皮下的人,而且宣称自己为“电子人”(cyborg)。四年后,他推出Braingate,这种装置有着数百个接入神经系统的电极,通过互联网传输信号,一开始控制仿生手,然后直接与他的妻子(也有自己的Braingate)“交流”。Braingate目前被用于研究帮助瘫痪患者,但是Warwick的工作还没有被主流医学、学术界和商业科技公司广泛接受。
James Young在2012年伦敦东部的铁路事故中失去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随后他在一个电竞游戏比赛中获得了一条仿生手臂,它虽然有着机械式的未来主义设计风格,但却又沉又重,“正常”的活动功能也是受限的。Young计划用能够正确贴合骨头的模型将其取代,并最终与自己的神经意图结合。目前他正在众筹一个可以用大脑信号自然控制的骨骼植入物。他说道:“这个项目让我明白,拥有替代功能很棒,但是拥有你需要的核心功能才是最棒的。”
Neil Harbisson住在巴塞罗那,天生具有罕见的眼疾,只能看到灰色。2006年,他的外科医生将一根天线固定在他头骨上。天线会将色谱转换为音符,并通过骨传导将数据传输给他。他用声音看到颜色,例如蓝色对于他来说,是中央C。他说:“这不是两种感觉的结合,而是一种新创造的感觉。”这种感觉也能让他看到紫外线和红外线。
Harbisson成立了Cyborg基金会,用以向世界各地的年轻黑客和超人类主义者们提供参考。他认为自己已经进化为一种后人类的状态,更接近有着相似认知器官的生物,例如同样能感受到紫外线的蜜蜂。他将这种意识称为“跨物种”,并将其同跨性别运动相比。他说:“我们面临着许多和跨性别群体一样的问题,生物伦理委员会曾经不接受变性手术,而我们的情况则是,他们不接受跨物种的手术。”
十年前,被称作“电子眼人”的Rob Spence用摄像机取代了他在童年事故中不幸失去的右眼。他可以用这只电子眼记录和传输他看到的一切。在朋友的帮助下,他在家为自己安装了这个装置。Spence花了许多年的时间同商业公司讨论开发电子眼程序,然而由于法律和医学问题,所有人都最终选择撤出。
Tiana Sinclair是一位计算机科学、语言学和视觉文化的研究者。在上图中,她展示了脑波技术,这个装置通过头盔转化大脑注意力,从而控制外部的物体,例如图片中的无人机。她说:“一旦这种技术发展成为主流,就会有很多可能性,而已经有人通过这种方式控制假肢了。”
编译:EON
When man meets metal: rise of the transhumans
At the borderline of technology and biology, ‘bodyhacking’ pioneers are defying nature to redesign their own bodies. Is this really the fu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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