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闭症是因为大脑预期出了问题?
预测性编码理论认为,当感官输入推翻大脑期望的时候,患有自闭症的人便会出现标志性的症状。
微生物感染导致阿尔茨海默病?
一个认为感染导致阿尔茨海默病的大胆猜想,试图解释为何数十年来对这一疾病的治疗效果甚微。
赛博时期的爱情
当机器人拥有越来越接近人类的外观,人类被唤起的会是恐惧,还是对亲密关系的渴望?
对卷土重来的“种族科学”翻个白眼
种族科学不会很快消失。其主张只能靠着科学和教育,缓慢然而刻意地予以消除。
我们应该担心人工智能的威胁吗?
平克从技术角度驳斥了AI威胁论,也简单提到了人类有能力约束AI带来的潜在威胁,但他并未就此问题展开详尽论述,而这正是比尔·盖茨所担心的问题:如何正当地使用AI?
机器翻译的肤浅面
机器能在完全不理解语言的情况下拿出高品质的翻译作品吗?
构建一个没有自杀的世界,可能吗?
儿子18岁那年自杀后,一位父亲改变了对世界的看法。在越来越多的精神卫生专家的帮助下,他试图降低全世界的自杀率,最终实现零自杀的目标。
阅后即哭:当我们哭泣时我们在哭什么
悲伤的泪水、喜悦的泪水、控制不住的泪水、欣喜若狂的泪水……哭泣一定包含着某种含义,但是这含义究竟是什么呢?
《一种新科学》15周年回顾
《一种新科学》这本书出版15年了,距离我开始写它已有超过25年,开始与它相关的工作更是超过35年。
癌症的入侵方程式
我们能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早地查出肿瘤,但我们真能预测肿瘤具有危险性吗?
热带低压:气候变化与徒劳论
政治抑郁从根源上而言是一种体验,一种我们无法成为自己的体验;是我们对着破碎与无力发出的抗议哭诉。
引燃的大脑
引燃假说认为,像抑郁、双相障碍、创伤后应激障碍这类精神疾病,病人每次病发后神经都会更脆弱敏感。
“他人即地狱。”——你的大脑如是说
你的大脑为什么讨厌其他人?
孤独的致命性
我们终于知道,孤独是如何蹂躏我们的身体和大脑的。
丹内特的灵魂科学:一位哲学家对心智构成的毕生探索
尽管丹内特平易近人,但有时他会流露出对自己说服对象的顽固直觉的倦怠与失望。
压力如何成就我们,又如何摧毁我们?
压力在我们的体内暗涌流动,一生当中都在破坏身体和大脑,造成毒性影响。
爱抚是神经元的抒情诗
我们骑跨赤裸的神经元,剥去它们的鞘,直至生命最幸福的时刻和最深刻的亲密关系。
柏拉图式非理性:关于认知偏见的古典哲学
柏拉图对行为经济学和认知偏见知道多少?几乎全部。
艺术又终结了吗?
自黑格尔以来,艺术家和评论家们纷纷宣称艺术已经终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们为什么说谎:欺骗方式背后的科学
诚实也许是最好的策略,但谋算和不诚实更让我们成为一个完整的人。
以“舌”视物:我们能为人类创造出新感官吗?
感官替代设备开始为视觉和听觉障碍者提供帮助,但其前景远不止于此。
改变大脑的科学与对新“常态”的探索
深脑刺激器的移植能让抑郁症患者重获新生?
暴虐冷酷的熊孩子,如果真的有病怎么办?
拥有精神病态特质的儿童有可能脱离控制,成为骇人的罪犯。他们的残暴天性如何而来?我们是否能将其不受自我抑制的行为看做一种“恶”呢?新的临床治疗手段为陷入绝望的父母带来曙光。
操控心灵的无形之手
迈克尔·刘易斯的新书《抽丝剥茧》回顾了心理学家和诺贝尔奖获得者卡尼曼和特沃斯基之间的复杂友谊和卓越的学术合作,二者的研究成果为新行为科学奠定了基础。
Neuralink与大脑的神奇未来
Wait But Why长文解析埃隆·马斯克的脑机接口公司Neuralink。
循证说“不”,医生说“要”
当医学证据表明某些治疗实际无效时,为什么患者和医生仍会坚持使用它们?
你理性吗?不,其实你只是迷之自信
即使面对事实,你也不会改变想法?新的研究揭示了人类理性思维的局限。
上瘾习惯:是时候改变对待上瘾的态度了
上瘾改变大脑,却不是一种可以用药物治疗的疾病。事实上,它是习得性的,就像习惯一样。
时间管理为何毁了我们的生活?
我们想尽办法提高自己的生产力,却起了反作用:这只会让我们觉得更加忙碌,更加劳累。
鸭兔隐喻:大脑如何决定你的认知?
我们通过感知这扇窗户对世上万物形成认知,但这些认知像镜头一样,只聚焦在我们想看见的事情上。
2016年度最佳科学图书
微生物、北极熊、宇宙、基因、树木、时间、犬类、医学……你绝不能错过的十本好书。
喧嚣的网络时代,何处安放自我?
无尽的信息轰炸使我们变成躁狂的信息上瘾者。它使我支离破碎,也有可能会使你支离破碎。
沉默有权拒绝沉默
我常试图言说,常试图歌唱,可他们充耳不闻。
基因革命如何改变我们
基因驱动和CRISPR技术让我们拥有从未想到过的凌驾于所有物种之上的力量。
语言是一种本能?
小孩子学习语言的速度之快令人惊叹,语言学家一直试图解释这背后的科学机制。在过去的二十多年里,语言学家认为语言是一种人类本能,大脑天生就自带了一套普遍语法操作系统,学习语言的过程其实是将这些预置的规则逐一激活。这个说法看起来很完美,很合乎直觉。然而,它可能是错的。
没有所谓的自由意志
神经科学告诉我们,自由意志并不存在。如果社会越来越广泛地接受这个说法,自由意志信念的削弱会对文明产生极大冲击。当决定论甚嚣尘上,我们可能难以应对。但是否有这样一条路,既保留自由意志信念的鼓舞人心的力量,又保留来自决定论的富有同情心的理解?
大脑空空如也?
半个多世纪以来,心理学家、语言学家、神经学家以及其他人类行为领域的专家都认为,人类大脑正是像电脑一样工作。把人类智能当做“信息处理”的比喻,不管是在普通人心中还是在科学界,都占据了主导地位。几乎所有提及人类智能行为的论述,都免不了采取这种比喻。
菲尼斯·盖奇:揭秘神经科学史上最有名的病人
手执铁夯,左眼紧闭,菲尼斯·盖奇的这幅肖像伴随着他的神秘故事一直流传至今,他是神经科学史上最有名的病人之一。
别怪那些直男癌了,他们只是脑子跟不上而已
在我们的头脑中,性别是一种比种族和视觉特征更强、更根深蒂固的自动分类模式。
神经科学会颠覆刑法系统吗?
无意识情况下犯罪的人是否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是否该接受法律的制裁?
集体意识:我们真的想把大脑融合在一起吗?
新的研究将我们置于脑对脑交流的转折点,下一步是否意味着个人意识的终结?
我们应该担心人工智能的威胁吗?
平克从技术角度驳斥了AI威胁论,也简单提到了人类有能力约束AI带来的潜在威胁,但他并未就此问题展开详尽论述,而这正是比尔·盖茨所担心的问题:如何正当地使用AI?
暴虐冷酷的熊孩子,如果真的有病怎么办?
拥有精神病态特质的儿童有可能脱离控制,成为骇人的罪犯。他们的残暴天性如何而来?我们是否能将其不受自我抑制的行为看做一种“恶”呢?新的临床治疗手段为陷入绝望的父母带来曙光。
操控心灵的无形之手
迈克尔·刘易斯的新书《抽丝剥茧》回顾了心理学家和诺贝尔奖获得者卡尼曼和特沃斯基之间的复杂友谊和卓越的学术合作,二者的研究成果为新行为科学奠定了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