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果神经元目前被认为只存在于人脑中。
为什么人们爱拉帮结派?
是否存在某种神经机制,让我们遇到相似的个体时感到舒适,而遇到有差异的个体时感到不快呢?
意识科学大会到底有多疯狂?
年度意识大会竟对一些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理论采取听之任之的态度。
为了记忆的忘却
我们的记忆不是自己渐渐消逝的。其实,从记忆形成的那一刻起,大脑就不断编辑着我们的回忆。
没有脑子的生物也会学习吗?
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没有神经系统的生物某种程度上也具有学习和解决问题的能力。但这种能力是否就是“原始认知”,研究人员持有不同看法。
光遗传学——大脑说:“要有光。”
研究者们发明了利用光线来刺激神经元的新工具。这项发明让我们能够更好地绘制脑内神经元的连接,并有望抗击失明、疼痛与癫痫。
显然谬误:我们真的可以无视那些显然的事物吗?
如果“看不见的大猩猩”实验不能证明人类对显然之事失明,那么它又意味着什么呢?它对我们理解知觉、认知乃至人类意识有何意义呢?
疼痛的神经科学
长期以来,疼痛对科学家都是个难关:它既是生理过程,但天然又有很强的主观属性。通过脑成像研究,我们能绘制出疼痛背后的神经模式吗?
你的大脑如何应对压力?
我们过着焦虑的生活,似乎自己身处真正的危险之中,就像随时待命的消防员一样,时刻准备着扑灭大火。
失却了无聊感的生活,将是一场噩梦
如痛苦一样,无聊感是一种令人嫌恶与不快的体验,然而为了更好地生活,我们需要这种无聊感。